“父皇呢?”五王左右扫视了一圈。太宇殿内他?所能看到的地方皆是空荡荡,哪有他?父皇他?迈进一步,金吾卫执刀挡住了他?的前路。
如?果没有宣城的允许,他?走不到这里,但他?若想再得寸进尺,金吾卫绝对不容他。
“五哥,你终于回来了。”宣城抬起头看到五王的眼睛一亮,仿佛早在期待他?的回来,抬手挥退了那些阻拦五王的金吾卫,朝外?传唤道:“左大伴快给五哥送点茶水糕点来。”
五王不记得自己和这位妹妹有这么熟络过,心上起上一层莫名,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可一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消瘦的肩头还不及他?的拳头厚实,不对等的力量,实在难以令他生出什么戒心来。
正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他?语气也?放软了一些道?:“五哥问你父皇呢?”
宣城明显的一怔,情绪骤然低落了下去,低眉说道:“父皇病倒了,至今都没有清醒。”
“这……”五王不敢相信:“到底怎么回事?”
宣城让侍者给五王搬来椅子,请他坐下听她慢慢说。
“有一段时间前朝朝务繁忙,琐事堆积如山,父皇手下没有得力的大臣,只好披星戴月的处理事务,几番劳累之?下,身子便出现了问题。
一天夜里,父皇照例在这太宇殿里批阅奏折,从御座上起身的时候突然晕厥了过去。
经太医诊治后,父皇虽然被救回一条命,但病情却没有好转,一直卧床到今日。”
“父皇卧病了,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国事却不能无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