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淮见状,脚步如生了锈一般,迟钝的走上前来,婉言劝道:“皇上小心万岁之躯,切勿气坏了身子,太子可能也只是一时口不择言…”
“左淮你如今也老了。”吕蒙不喜不怒道。
左淮听出这话语里令人彻骨的寒意,连忙跪下,祈求道:“老奴还想侍奉皇上左右,直至老奴终老!”
吕蒙冷哼一声,看在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再说话。
太子被禁足东宫的事,发生之后没有多久,就传遍了宫内宫外,满朝文武百官人尽皆知。
忤逆不孝,是何等严重的罪名。
也不知道太子是犯了什么错,招致皇上如此之大的怒火。
本就心怀鬼胎的大臣们,这下子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那些之前鼓动太子出来说话的御史们,个个都觉得太子是因为他们才犯下的错,内疚不已,更加气愤皇上如今喜怒无常的行为。
文人自古有血性,一人发起,众人皆应。
御史台上下登时把顾忌与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抛弃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将自己手中的毫笔化为武器,执笔舔墨,字字如刀,毫不留情的叩问皇上,还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