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你不是要和驸马说,那个冯官人今天又来找驸马的事吗?”棉儿在旁有意提醒宣城。
宣城一拍脑门,嫌弃自己健忘的记性:“哦, 的确有这么个事,本宫差点忘了。本宫与他说, 你今日不在, 他就走了。”
舒殿合猜到冯正的来意,道:“无妨,等臣得了暇,再去会他。”
宣城佯装无意道:“说起来, 他三天两头的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人走的这么近,难道你们有断袖之癖?”
舒殿合的朋友少,冯正又屡屡出现在她眼前,让宣城不得不注意,而且那天未偷听清的事也让她挂怀,想打听个究竟。
当“断袖之癖”四个字自她口中蹦出来的时候,舒殿合刚喝了一口茶进去,无法回答她的话,面色上还能压得住。
宣城下一句话,却让她直接喷茶而出,第一次失去了雅度。
距宣城公主贴身侍女棉儿多年后的回忆,当时公主笑眯眯,且不着调地说:“若是驸马真有这样想法的话,本宫大可把那丞相家的二公子打晕洗净,送到驸马的床上。”似乎觉得自己驸马有断袖之癖,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驸马因此便喷了茶,公主坐在驸马的身侧,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被殃及池鱼了。
而当时与自己同站一侧的楚嬷嬷脸黑了又黑,比厨房的锅底还要胜上三分。
舒殿合被呛的连声作咳,脑中闪过许多想法来。
之前那些捉弄都不算什么,她现在总算看清公主的皮,是皮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