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不妨直说。”
“小徒自小便跟随在老朽的身边,老朽对她如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疼爱。这次小徒随公主去往京都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老朽都希望公主能保她平安。”一个师傅对徒弟的爱护之情,全部凝结在了这一句话里。
舒殿合听进耳朵,铭感五内。
“这是自然。”公主脸上一片笑意,腹诽对方这把自己和她的父皇皇兄,当成了什么人了,心里万般不乐意,还是应承下来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宣城等了一会,见冯焕林没有再提条件的意思,试探地问。
冯焕林点点头,也不过问舒殿合的意见,就替她答应下来,“请公主给小徒一点收拾行李的时间,明日一早,便跟公主去京都。”
“大善。”宣城拍手称快,悬在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她起身要走,忽而又坐了下来。
“公主还有什么事吗?”冯焕林表示疑惑。
宣城耻于开口,但又好奇,闷了半响,才开口问,“本宫方才是怎么中的毒?”死也要她死的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为什么舒殿合让她倒,就倒了?宣城在脑海中回忆着自进入院子以来,她既没有碰过什么东西,舒殿合给她端的茶,她也没有喝一口。怎么就平白无故晕了过去?
冯焕林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生怕再次中毒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不苟言笑的舒殿合,也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这个公主有点意思。
笑声把宣城闹了一个大脸红,又想到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有什么好害羞的,硬撑着挺直了腰板。
冯焕林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答案,而是意有所指的说,“那香是合儿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