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吸血,一边双修。
重澜这也是头一回发现,两样一块做起来更舒坦。
或许,还有她吃醋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新奇体验。
活了两万多年,重澜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
……
墨色长袍飘落,遮住青冉无力动弹的身子,只露出那一双莹润盈白的玉足。
重澜的眸光暗了几分,再往上移。
落在她失血过多而显得病恹恹的脸颊上。
方才,是他没克制住自己。
全程,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连音节,也吝啬得不肯发出。
他伸手在她的唇瓣上抚了抚,难得说了句人话。
“你若喜欢雎池,以后随时可以去泡。”
温软的唇被他摁得陷下去几分,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有清甜的血沁了出来。
他收回手,却俯身吮住,似是不舍得浪费一分一毫。
青冉宛如断了线的木偶,目光空洞无神,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再控制一下。
只能任由他继续过分地索取,一次又一次。
这一日,青冉第一次忤逆重澜。
或许也算不上忤逆,只是他说的话都装作听不到,不回应,不理睬。
他没有杀她。
不过是狠狠地“欺负”了她,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持久猛烈。
这大概,就是对她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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