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眼里变成了失望，伸手接过了信件，“好，辛苦你了。”

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信件后，九牧压力的神色变得非常复杂，叹息一声以后把信件递给了陆霖，“姜粥她……她也有话想要和你说，你看看吧。”

“好。”看到九牧的表情后，陆霖的心里有了少许不妙的预感，等到她读完信件以后，脸上的表情比九牧的眼神纠结多了。

“小师妹她说，她要拜夏商为师？脱离剑宗？”陆霖呆愣愣的说道，“小师妹这是被逼的吗？”

“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逼的，但是这一封信件就足够证明，魔尊是要收姜粥当徒弟了。”九牧的心情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还是该开心。

虽然姜粥安全了，看似也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师傅。但九牧看出来了姜粥的暗示，这份信件可以寄过来，就已经代表姜粥已经被夏商认可了。

一个人族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被魔族接纳认可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同化了。

“师叔，我们要去查一下师妹在哪里吗？”陆霖摸不准姜粥现在是什么处境，她也没有读懂姜粥的暗示。

九牧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姜粥以后不一定会是剑宗的人，但她是我徒弟这一点，不会改变。”

人族和魔族之间的隔阂有多大九牧是清楚的，姜粥如果真的变成了魔族的人，那她就不会是剑宗的人。可姜粥是对自己行过拜师礼的，一日是徒弟 ，那么一生就都是他的徒弟。

“师叔，魔尊她，很厉害吗？”陆霖问道。

九牧点了点头，“魔尊是唯二的大乘期，除了天玄宗的太上长老，没有人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