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问江暮凝,“我同事说我坐的是什么新款,这个车很贵吗?”
“不贵,一般。”江暮凝回答。
迟云含低头给同事回:“我老婆说不贵,一般。”
同事:“……你老婆很有钱吗?”
这可是限量、新款幻影,市价抬到了千万,整个市只能看到一台啊!她们都惊呆了!
迟云含偏头又问:“你有钱吗?”
“什么钱?”江暮凝问:“动产不动产,股票、证券、还是基金?别墅、庄园还是公司收入?”
迟云含被问晕了,怎么这么复杂,像她就比较实在,没有钱。
一小点工资日常用,定期理财想都不用想。
江暮凝再问:“你指哪方面的?”
酒劲上来,迟云含只想打嗝,脑子转不过弯,她看着前面的司机,道:“我指……我指,打车钱?对,你有钱吗?”
江暮凝说:“我打车不花钱。”
迟云含敲字回:“我老婆没有钱。”
发完,她认真地看江暮凝,教育道:“打车要给钱,要做守法公民,晓得吧?”
江暮凝没搭理她,离她更远了,迟云含往她身边挪,江暮凝手指在空气划了条长线,“别靠近我,你身上酒味很重,酒会让人失去理智。”
“行吧。”迟云含可惜地坐在旁边,就一双眼睛盯着她,时不时把手机举起来,看同事发过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