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咬着舌头,心道若是这香惹出了什么祸,这锅不得她来背?可谁有胆量伺候这朱凰呢。
长应仔细听着,莫名觉得祸鼠话里有话,问道:“为何会不舒服,可是因添了那些香材,那些香材添来作何用处?”
这下不止渚幽,连祸鼠都听见了。
渚幽蓦地侧过头,瞪着眼前的龙,很想问她,为何要将声音伪装得与她一模一样。
长应却泰然自若,好似方才说话的人不是她。她还侧过头,迎上了渚幽的目光,神色淡淡的,好无辜。
渚幽抿住唇,心里却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想着要不算了,就当这龙的嘴长在了她的身上。
祸鼠大吃一惊,哪想到这位竟连那催情的香是用来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她甚是为难地扯着嘴角笑了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心道这位长得可真是像极了天上月,不染片尘还高不可攀的,如此朱凰,哪能知道这些污秽之事呢,于是别扭回答:“这、这自然是用来助兴的。”
渚幽本想敷衍了事,对旁人这什么助兴之事兴致缺缺。
然而长应又在她身边佯装她的声音开口:“为何事助兴,莫非是那等苟且之事?”
祸鼠真想用这扇子将脸再度遮起,这等事这见香轩可不少见。
大家均是来寻乐子,而这见香轩又是她所开,她自然觉得无甚不妥,可此时从朱凰口中听到「苟且」二字时,她竟蓦地觉得,好像丢了老脸一样,羞得慌。
她是地上的泥泞,被月华一照,藏无可藏,只能干巴巴开口:“正、正是。”
渚幽觉得她此时若不生气,那就不是她了,可她却又不想让这祸鼠知晓她身侧还站了只龙。
她半掩在袖口里的手略微一动,挥出了一道灵力,如手一般捂住了长应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