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竹心痛不已地倾斜了瓶口,将药散抖进了这三人的嘴里。
长应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那三人,柔软细嫩的手臂环上了渚幽的脖颈,似是要没命了一般,急急吸着气。
渚幽将她的手拨开了,在那双手又要环上来的时候,睨了她一眼:“这双手用来炖汤也不知是何滋味。”
长应半抬的手缓缓垂落,面色虽冷淡,但还算乖顺。
撼竹将淬丹散收回了芥子,拨开了其中一人被撕裂的袖口,紧张地盯着那开始愈合的伤口。
不得不说,这淬丹散用处还挺大,只一转眼,伤口处便没再淌出血来,就连皮肉也开始缓慢愈合。
长应侧头又朝冰沟底下看了下去,神情仍旧没有丁点改变,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像个冰雕的人一样,无悲无喜的。
渚幽心底的疑虑未减,故意问道,“你想下去看看么。”
长应摇头,“只是似曾相识。”
“我可从未带你来过这地方,莫非你在蛋里的时候神游来的。”渚幽一哂。
长应这才用细弱稚嫩又着实冷淡的声音说:“刚刚那妖物的长啸,有点熟悉。”
渚幽见怪不怪,龙都是那么叫的,能不熟悉么。
长应抬起眼,收回了目光,“似乎在哪听过。”
渚幽笑了:“你冲惊客心嚎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声音么。”
长应:“……”
过了一阵,她又十分乖顺地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