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室友,叫李芳芳,她平常和余潋青走得挺近,可是李芳芳却对旅清舟说,从来没有嗅到过余潋青身上有铃兰花的味道,只有一种柠檬香皂的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旅清舟也不知道是那位室友鼻子不好,还是说这种味道只有自己能嗅到。
思考至此,旅清舟又靠近了一些,侧脸刚好压在了余潋青的发丝上,鼻尖差一点点抵到余潋青的耳垂。
这种距离刚刚好,既能让那种味道能香浓,也不会将余潋青吵醒。
旅清舟嗅着嗅着,觉得那种香味钻进了自己脑袋里,嗅觉的冲击力将她的思绪绕乱,情不自禁用鼻尖蹭了蹭余潋青的耳廓。
好喜欢她的头发,于是伸出手指轻轻去触碰,发丝之间细腻的感觉,一撮一撮,或是一根一根,这种极其细微的东西,却能够让旅清舟的心情产生巨大的爆炸感。
兴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不论是多么渺小的东西,只要是和那个人沾上关系的,都能带来一种心动的感觉。
在鼻尖触碰了好几次她的耳廓之后,旅清舟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并不火热,而是唇在她的耳际轻轻的摩挲。她内心的炽热幻化为热气,随即再扑腾到余潋青的耳朵里。
已经浅浅入眠的人不小心惊醒,虽然没睁开眼睛,耳边温热的触感却很熟悉。
黑暗中,余潋青阖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痒又麻的感觉,有意让自己的耳朵去蹭了蹭旅清舟的唇,且感受到旅清舟纤长的指已经沿着侧脸的轮廓,缓缓移至眼角的位置,每一次触碰,将心中的防备线推置在决堤边缘。
睡意已经被驱散,余潋青睁开眼,眼里的欲-念被黑夜掩盖,她侧过身,伸出双手,凭着惯性捧住了旅清舟的脸,拇指找到她唇的位置,紧接着唇便贴了上去,唇齿之间的香气渐渐浓郁,爱人的温度席卷全身。
余潋青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夹住旅清舟的膝盖,接着旅清舟一个搂抱,将余潋青搂进了怀里。
余潋青主动贴上旅清舟,挂在她脖颈上的手力道渐重,她将旅清舟紧紧搂住,仿佛要将她搂进自己身体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