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讲会结束后,其他人纷纷商量下午的时间怎么打发,见夏谎称自己在南京有老同学,答应大家晚饭后如果还有续摊,她一定去。
“jen,”betty皮笑肉不笑,“家里还好吗,我上次听serena说了,你爸爸病得很严重,这种事没办法,很难平衡的……”
“我老家有亲弟弟在照顾,”见夏笑了,“谢谢关心,病了有段时间了,但除了上次没能跟你们一起吃饭,工作上,我觉得我平衡得……还不错?”
betty脸抽了抽筋:“那就好。”
见夏走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serena求救般的眼神,她有些困惑,但人多嘴杂,不便多说。等离开了会场,她发信息:“怎么了?”
serena说,没事,你忙吧。
见夏坐上出租车,打算先回酒店把高跟鞋和西装外套换掉。
“师傅,香格里拉大酒店。”
反正差旅费的差价她自己补。师傅熟练驶出专用等车位。见夏戴上耳机,随便选了网络歌单,播放列表里面几乎都是没听过的新歌,没见过的新人,她不分好赖地听,放空看窗外。
又是下雨天。
过了一会儿觉得耳朵痛,她拔掉耳机,只听车声。后视镜是万能的,司机师傅立刻发现她没在听歌了。
“来过南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