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曼青……我难受……”

黎初一声声叫着宁曼青的名字,额头冒着汗珠。

“桃桃,再忍一下。”

宁曼青此刻也并不好受,她不只要控制着黎初,还要分神控制着自己,避免自己被信息素控制而造成失控的局面。

门口响起门铃,宁曼青在刚刚致电了前台要了一管抑制剂,现在应该送到了。

“乖乖,别动,我去拿东西。”

黎初的双臂环着宁曼青,像是柔软的藤蔓,缠着人动弹不得,宁曼青不舍得下重手,只能轻声让黎初松手。

黎初听的模模糊糊,她松开了手,宁曼青顺利起身,可就在准备迈出步子的时候又被拉住了。

“我马上回来。”

宁曼青低哄着,解了床头吊绳上的手铐的一边,将那一端拷在了黎初的手腕上,披着浴袍去了门口,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去拿东西。

黎初挣扎着将吊床弄得摇摇晃晃,未干的水汽将床上的玫瑰花瓣尽数黏附。

蜜桃味的,又是玫瑰味的。

宁曼青摘去了她手腕上的花瓣,抑制剂不必直接注射在腺体,宁曼青抓着黎初乱动的另一只手,给她注射抑制剂。

黎初微微清醒的时候,睁眼看见的就是宁曼青低垂着眼眸推进着针管里的液体的模样。

宁曼青是毋庸置疑的美人,她的眉目其实是婉转的美人脸,但性格和气势然让这张色若春花的面庞多了几分凌厉和冷冽,像是细雪铸就的美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