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

没有表达的爱意,永远不会说出口的喜欢,都藏在了心里,远渡重洋,却再也无法漂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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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梦最后挑了哥本哈根,丹麦,安徒生的故乡,童话与现实交织的国度。

手续相关,宋雨时身份的原因,不能亲自去办,只好托给小南。签证办了加急,机票是头等舱,不出一周,阮向梦就坐上了飞往哥本哈根的飞机。

私人医生全程跟着,药带齐全,怕她在路上出意外。

周末机场人多,往来间匆匆忙忙,没人把宋雨时认出来。她送阮向梦到登机口,看着那架飞机起飞,销匿于蔚蓝色的天空。

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是不舍多还是如释重负多,在那一瞬间,宋雨时的心突然闷得难受,尖锐的耳鸣与心跳共振。

她蹒跚地往外走。

最后被人挡住了去路。

来人夹着人字拖,莹白圆润的脚趾在眼前忽远忽近,目光上移,长裤将笔直的腿包裹起来,腰带勾着细窄的腰,浅色的衬衫单薄。

再往上,是一双关切的眸子。

宋雨时的心猛地一松,直直地朝前倒去,倒向了那人的怀里。

是祁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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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时发了高烧。

回忆与现实在虚无的梦境里交替,那些刻在骨子里的话在脑海里反复地叫嚣,盐水滴下来的时候与某一年的大雨重叠。

滴答、滴答。

昏迷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和着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熟稔而温情。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