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珂:“哎——”

祁珂想拦,宋雨时却仰头把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宋雨时酒量不好,喝两杯就要晕菜,还比旁人要上脸。这才喝了一杯,脸就红了,像胭脂落入水里,稍稍打散,晕染地极为漂亮。

酒足饭饱后,祁珂揽着宋雨时上楼。

她把麦关了,边走边嘀咕:“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酒量你心里没数吗?喝醉了连人都敢亲,醒来又过敏,那家伙把我吓得,我还以为你对我过敏。”

宋雨时:“……”

祁珂把她放在床上,想了想,又把几个近景的摄像头盖住,摸了摸宋雨时的额头,谁知道手才搭上去,手腕便被宋雨时抓住了。

宋雨时睁开眼。

见是祁珂,眼中戒备的清明逐渐转为放松。她侧过身:“干什么?”

祁珂没好气:“看你发烧了没。”她没忍住自夸:“队长,你看我多关心你。”

宋雨时懒懒地闭上眼睛。

在祁珂的手再次摸上来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你刚刚数落我,我都听见了。”

祁珂:“……”

草。

葡萄酒的度数低,宋雨时只是暂且地头晕了会儿,没有发烧过敏的症状。她常年连轴转,酒精让神经放了松,竟然好好睡了一觉。

祁珂却被折腾地不轻。

宋雨时在卧室里睡觉,她在客厅纠结。

“那话怎么说来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祁珂自言自语,她拿起羽绒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宋雨时,像我这样好的前任上哪去找?”

下到楼下碰到了陈声,陈声扬声问:“祁老师去哪里?”

祁老师的脚步一顿,扯了个小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