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感受着脸颊疼痛的裴今谣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耻辱和痛苦，她反而非常开心。

湛清欢愿意打她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还是有恨的，她可以用尽一切段来报复裴今谣，而裴今谣不仅不会有怨言，还会非常高兴。

至少恨也算是一种感情，她不想和湛清欢没了交集。

可湛清欢却和裴今谣的想法正好相反。

听完裴今谣所说的一切之后湛清欢把杯子里剩下的那一点酒液一饮而尽。

葡萄酒不醉人，但是湛清欢却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刀戳了无数个小口子一样，又痒又疼，还在往外面慢慢渗透着血。

那些任务世界里的攻略目标果然是裴今谣，这一点和湛清欢一开始猜想的并没有错。

但是让她震惊的是裴今谣联姻的真相，以及自己居然变成了植物人。

还有裴今谣口所说的那个系统居然是来惩罚裴今谣的，让湛清欢有些意外。

“你想让我怎么报复你呢。”湛清欢把酒杯放下，唇上还染着葡萄酒的一抹嫣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头转着自己的大拇指：“像以前你对我一样，不乖就把我关起来，脚上拷着链子，看起来像宠物但明明是奴隶，把震动棒放进你的身体里让它抖上一天，亲吻你的嘴唇，咬你的锁骨，在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殷红的痕迹，这样？”

湛清欢越说，裴今谣的呼吸却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