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愉有些诧异,随即眼神里倒是浮上了些像欣赏又像欣慰的神色。
“我爸爸有些难接受, 毕竟他之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时懿神色微黯,语调转沉:“可以理解。”她注视着傅斯愉, 等待着她透露更多细节。
傅斯愉与她对视着,却突然很跳跃地问:“关于我姐的过去, 时姐你了解多少?”
那天撞到时懿在傅斯恬公寓吃火锅以后, 她缠着傅斯恬又问出了不少关于两人交往的细节, 知道傅斯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时懿了,知道是傅斯恬先追的时懿, 也是傅斯恬先提出的分手。她知道傅斯恬是怎样深爱着时懿的, 却不知道时懿知不知道这件事。
毕竟,她姐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的人。
果然,时懿说:“几乎都知道。但是, 知道的都只是大概。”
“关于这几年的事呢?”
时懿说:“她说得很少,都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
傅斯愉叹气, 时懿的心跟着沉重了下去。她并不意外,只是觉得很难过。傅斯愉的这一声叹息,蕴含着太多的意味。这几年她不知道、无法陪在傅斯恬身边的日子里,她的来来,该是吃了多少的苦。
她眼眸晦了晦,再抬眸,已经定了神。她邀请傅斯愉:“你看差不多要到饭点了,你吃饭了吗?方便吗?我们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
傅斯愉用犀利的眼神回望她。
时懿坦荡地与她对视,眼神的探究与请求不加掩饰,真诚而温和,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