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恬右手抓握着左手腕上的表,淡淡地“嗯”了一声。空气里,她仿佛依旧能闻到时懿身上残留下来的那一点淡香。
冷傲的、高贵的、令人心颤神迷的存在。
就像从不曾遇到过她时那样。她果然过得很好。
真好。
前厅经理八卦:“老板,你以前和时总是不是挺熟的呀?”她中途出去了,只听到傅斯恬说她们以前时同学。后来她再送羹汤、点心进来,傅斯恬正在看合同。她把菌菇汤放下,正在摆点心,靳明若就随手盛了一碗准备放到傅斯恬旁边。她还没放下,时懿就伸手把那碗汤接过了,放到自己跟前,对靳明若摇了摇头。
明显是知道傅斯恬香菇过敏,并且记得很清楚。
傅斯恬有些恍惚。半晌,就在莫晓茹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她终于笑了笑说:“大学的时候,挺熟的。”
熟到,知道她身体的每一颗痣。
电梯里,时懿也在出神,眼眸冷得像冰。靳明若叽叽喳喳讲了一堆的话,时懿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都只单音节敷衍。
电梯门开了,时懿一动不动,靳明若终于发现了,用五指在时懿眼前晃了晃,没好气问:“时懿,时总,回神了!你在想什么?”
时懿勾唇冷笑。
她在想,傅斯恬可真了不起。
时过境迁,傅斯恬表现得这么大方,倒是显得耿耿于怀、还能轻易被牵动情绪的她像个傻子。
迫不及待离开了的人果然不一样。
可是,戴那块手表算什么意思?
她走出电梯,问靳明若:“你见过她丈夫吗?”
“谁?噢!傅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