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前一个恒温箱里的东西,还有少量的诸如香肠,汉堡之类能放一放的东西还没吃完。当时都掰一掰在锅里滚一滚,就当是午餐了。
现在晚上,已经没有前一个恒温箱里的东西可以吃了。
晚饭就是烤栗子了。
或人为,或天意,他们已经连续在两个恒温箱中一无所得了,晚上也不求吃个饱,只不饿就行了。
其他人吃起了烤栗子。
而宋时月,自是把手伸向了装着干拐枣的袋子。
事实上,中午的那餐,宋时月已经开始吃干拐枣了。
中午宋时月这样做的时候,其他的人都拦了,都是宋时月不好好吃饭,他们也不吃了的意思。
宋时月也无意相争,不过也只从那烩煮一锅的粥啊蛋啊香肠啊,甚至是掰碎的汉堡啊之类的东西里取了一小份吃了。
按宋时月的食量,自是不止于此,其他部分,自是拐枣补上了。
其他人倒是想学宋时月少吃点正常粮食,再吃些拐枣。
可是那拐枣……那烘干的拐枣……真的是一口下去,都快把之前吃下去的正常食物苦出来……
但是不管宋时月怎么说都好,其他人就算吃不了宋时月那么多的拐枣,也把干拐枣列为了食物之一。能吃几口是几口么,实在不行了,再吃些正常的,总不能苦都让宋时月一个人吃了。
于是这会儿,大家分了一份栗子给宋时月,然后也都把手伸向了干拐枣筐子。
一顿饭吃得简单又艰难,但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这一晚,没有额外的事情要做,庄嘉川终于抢到了守夜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