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快地低头往前走,谢佻却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道:
“果然有啊?”
那她得找个机会看看,究竟是谁眼光这么好,居然看中了她的徒弟?
……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赶上了首都下班高峰的程悠悠他们终于从龟速挪动一样的马路上蹭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她连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没来得及往外挂,就匆忙从里面挑出一会儿出门要穿的衣服往床上一铺。
而后又从里面抓起洗漱用品往浴室冲去,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洗掉自己身上风尘仆仆的痕迹,打算用最好的状态去见人。
十五分钟以后,她一边擦头发一边低头在箱子里翻急救面膜。
直到又过了半小时,换好了浅灰色裙子的人站在镜子前,左手祖马龙、右手尼罗河,思考自己到底用哪一瓶香水比较合适。
敲门声响起,程悠悠放下香水,争分夺秒的挤出点儿养发精华往发尾抹去,边往门那边走边问一句:“谁啊?”
尤瑾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是我,尤瑾然。”
程悠悠五指顺入发间,将有些干的发尾捋得服帖柔顺许多,疑惑地看着她。
尤瑾然本来想跟她商量一下最近平台出的一个直播计划,进门却见到她几乎有些隆重的打扮。
身上穿着那条裙子尽管颜色低调,然而不论是剪裁还是设计都相当好看的浅灰色小洋裙,上身无袖,线条却自然贴合了身型,衬出前胸的曲线,艺术感十足的白色线条在裙面光滑布料上延伸,下摆未及膝盖、随性设计的薄纱则是完全烘托出那双漂亮的白腿。
之前刚下飞机时还有些凌乱的卷发这会儿已经被搭理地自然许多,甚至连发尾看上去都好似刚做完焗油效果似的,让那薄荷青绿的渐变似海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