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所察觉，对吗？

她的绯总，聪慧绝顶，绝不可能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一样。

她还是太小看了绯总。

果茶在绯总堵住她的嘴巴的掌心上，轻轻吻了一下，掌心传来的痒意让绯总整个人随着战栗几下。

“果茶。”

“绯儿。”

一声亲昵，绯总的瞳孔呆滞了。

果茶笑眯眯道：“我之前想不到叫你什么好，如今我心里有了想叫你的亲称。”

绯总心里欢喜之余，她还察觉到果茶看着她的眼神，和对她的情绪已经有所不同，或许说，更深入更为关注她，甚至带着一丝的迷恋，这份迷恋的彩芒，绯总十分的熟悉，就像是想要探进骨髓那股狂热又病态的喜爱。

绯总没有放下她的手，只是轻轻打开了缝隙，使得果茶能说话：“果茶，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在你露出那种狂热的眼神之前，想了什么，才会露出如此情绪。

果茶没有打算隐瞒绯总，从来都没有，哪怕绯总最后怕了，想退缩了，她也没有机会了。

她不会再放个她的绯总，不，是她的绯儿。

“绯儿，以后我再告诉你。” 果茶露出一道斯斯文文的笑容，不似往日那般阳光又温暖，反而有一种冬天刚过，初春才来，那一丝温风中带着仍旧冻人凉意，侵袭向绯总。

绯总伸出手一抓，她就抓住了果茶，她觉得眼前的人近在咫尺，她只要想抓到，果茶就会让她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