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羽清对这个大大咧咧不会让自己感到生疏的女孩子,十分有好感,与其说好感,不如说是天生的亲切感。
他觉得果茶的身上仿佛有一股说不清的魔力,让他总是不自觉朝她俯首,点头。
“不过是普通的米汤。”绯总听果茶那么高度赞赏那米汤,她便想试试了。
绯爷爷却按住了她拿了汤勺的手:“好好吃饭。”
他顺便站起来端起了那罐米汤,轻车熟路地去了厨房。
绯三爷阴阳怪气道:“不就是一口汤,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话说他还没来得及喝一口,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厨房里,绯爷爷站在水龙头的洗碗凹槽里,他毫不犹豫将瓦罐的汤斜着口倒下了水管喉,倒了见罐底时,一点淡淡的烧灰的痕迹浮在了米汤上。
绯爷爷的脸都已经阴沉不休。
这是符灰吗。
回到房间的老管家,他开着老式橘色灯,站在老式的梳镜台坐在椅子上,开始翻箱倒柜,拿出了一叠又一叠的黄纸,用打火机烧了起来。
然后将剩下没烧的都仍旧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铁桶内,继续焚烧,这里有经书,写着谱书,很多都是虚远道人留下来的符箓术书。
原以为不过是一种道教的宗教文化,东方符箓文化,烧香文化,如今看来流传下来的东西,并不能用科学去解释,更不可能让人知道其有实用性。
只是该用在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