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柔?萱柔?”
声音从后面追来,萱柔停下脚步,扭头看她满头大汗跑来,心生不忍,再怎么说这都是她的驸马,是与她拜堂成亲入洞房的“夫君”,她问:“你追上来做甚?”
晏术喘着气,这会子累了也不再装了,婚前被严厉教导的规矩被她烦躁地抛之脑后,脱口而出:“能做甚?鱼还没捉呢,你不捉鱼我烤什么?”
这话与先前的语气态度截然不同,没有那劳什子的“微臣”“公主”,细听还有驸马朝她撒气的意思,萱柔掏出帕子替她擦拭额头汗渍,晏术下意识退开,被她按住肩膀,“别动。”
晏术僵在那,不敢动。活活的一纨绔流氓都快被逼成圣人了。她再次感叹:当驸马真累。这哪是当驸马,简直是当牛作马。
女子的淡淡馨香随风萦绕,她往下瞥了眼,看到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半遮半掩的精美锁骨。
曾经见过的画面浮现脑海,她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我,我自己来就好。”
驸马就是伺候公主的,哪有要公主伺候的?
这念头冒出来,晏术后知后觉暗暗啐了声:呸!歪理!她是我媳妇怎么就不能伺候我了!
皇廷婚前教导坑死人,生要纨绔当奴才。
“别动。”萱柔重复道。
这下,晏术是真不敢动了。公主……公主离她太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怪阿术不热情,她是太小心翼翼了。毕竟给公主做驸马,嗐,挺难的。空有一身精力,不敢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