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大景国护国帝师嘛。”苏玙舔了舔唇角,嘴里含浑道:“帝师与国运相连,先帝都笃定我能护皇室八百年,极北再是凶险,我难道还能折在那了?”

“你!”她倒吸一口凉气压下即将涌出的惊呼,“你别乱说。”

“没有乱说,你不在我身边,想想都度日如年。”苏玙精心伺弄娇花,不忘运转前儿个被传授的双修心法,精力充沛地直欲将人榨干。她动了坏心眼,“答应嘛~”

灵渺被她折磨地一口气不上不下,很快松了口,“嗯……”

池水温热,水雾弥漫,映出模模糊糊交叠的影。去极北这件事就在中途定了下来。事后灵渺恼她胡来,又被某人甜言蜜语哄了过去。

“你去哪,我去哪,不是应当的吗?别想把我丢开。”她指腹轻捻,“渺渺,你说对不对?”

薛灵渺干脆闭了眼,浪海浮沉,皆随了她。

白马翻越时光长河,很快,三月三,幼帝登基大典。

一身帝师袍的苏玙亲自为豆芽般的陛下戴上冠冕,李玥左手被苏相握着,右手被她的恩师裹得暖融融,连同心底最后那点紧张也被掌心传来的温暖驱散。

而后,山呼万岁。

三月六,晏术身骑骏马迎娶萱柔五公主,苏玙在婚宴上负责挡酒,一旁的李寺和宁昼也喝得醉醺醺。

当朝五驸马最后笑着迈入新房,翌日,红光满面地踏出来,可见对先皇御赐的婚事极为满意。

新婚二人来不及多培养感情,忙着参加另一场婚宴。

三月七,宁晞迎娶漪兰姑娘,服下解酒丸的李寺和宁昼,照样又被灌得醉醺醺,苏玙有娇妻日夜温养,亦有一身深厚内力,千杯不醉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