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头疼,灵渺压下满腹疑虑替她揉弄指节,春雨连绵,待发丝被细雨沾湿,她忽然懂了:阿玙又在戏弄她。心下酸涩慢吞吞地红了眼,她松开手,不说一句话。
苏玙以为她累了,到了家门口,抱人从马上下来。
听到马蹄声,阿芝从院里迎出来,到了门口一眼看到软绵绵的女孩子被横抱在怀,歪头轻咬在某人侧颈,奶凶奶凶的。
被咬的苏玙被那股氤氲靠近的花香弄得五迷三道,起初只觉得侧颈被轻舔了一下,而后是细微的疼。弄不明白到底哪把人得罪了,按理说被咬了她就该把人丢开,然后看着她重重摔在地上……
苏玙被脑海冒出的画面吓了一跳:她何时这么凶残了?哪能用对付云缺的法子对待盲眼小姑娘?
权当被幼猫咬了口。这么一想她甚至笑了出来:“咬够了吗?”
被咬的地方传来微痒的疼,胆肥的小姑娘总算舍得放了她,苏玙摸了摸那一圈浅浅牙印,懒散地眯了眸子:“喂,吃我的喝我的,就这么对我?”
凭着一股冲动咬了人,事后小姑娘身子一僵,不知是羞是怕挣扎着就要从她怀里下来。怕她摔了,苏玙将人交给阿芝。
黄昏落幕,吃过晚饭,阿芝捧着一方锦盒转交予她。
盒子打开,灯光下,一叠金叶钱庄全国通行的银票安静躺在那,至少三十五六张,每张面值五百两。
粗略地估算了总额,苏玙不淡定了:“这?”
阿芝毕恭毕敬道:“主子昨日差奴从钱庄取出来的,现交给家主,不够的话,主子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