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苏玙竟分不清这到底是在自夸,还是单纯地又在撩拨她。

论到撩拨,她不乏卑鄙地想: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只需手上用力便能软作一池春水再也嚣张不起来。

只是……太软了,谁舍得呢?

苏纨绔自认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欺负一个懵懂盲女。她调整呼吸,终于拿出比赛的态度。

当她认真时,被边城四少挤兑的少年在马背东倒西歪,记恨这些纨绔坏他大事,云缺涨红了脸:“三哥!帮我!”

云溢无奈之下从后背取下弓箭,箭羽乃特制,伤不得人,四箭齐发朝着四少射去!

趁他们驭马躲避,云缺得意忘形:“多谢三哥!我先行一步!”

“想走?”四少之首的男人气恼地嘲讽护弟心切的云溢:“云兄百步穿杨,不如再试试!?”说话间箭头堪堪对准疾驰的云家少年,一箭飞出,被后来的箭羽追上打落在地。

四少心下微惊,云溢抱拳:“四弟无知言语得罪几位,我代他向各位赔罪。”

“所以这就是云兄赔罪的方式?”四少不领情,转而和云溢较量。

边城崇尚实力为尊,打赢了云溢再教训云缺也不迟,若四对一还不是云溢对手,那么看在云溢的面子,他们饶了云缺并非不可。

北市赛马场上讲究的是速度与技巧,想要赢,不仅要率先跑到终点,身上也不能有被箭矢击中的痕迹,人们为了躲避四围飞来的拦路箭羽,霎时乱得没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