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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疆土,可不是靠书生嘴皮子和仁义道理说来的。”

木讷将领眉宇间闪过一丝峥嵘。

军师老祭酒摸了摸花白的鬓角,感觉到些许萧瑟,叹道:

“大战……”

司马错低下头,翻动着桌上的军情报告,看了一会儿,突然道:

“祭酒,你新收的那个弟子,学到了你几成本领?可还能用?”

老者心情缓和了些,脸上浮现一丝微笑,道:

“他天赋很好,比起老夫当年出色许多,虽然常常读不进书,却常有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无理手,不合兵法道理,却还堪一用。”

司马错脸上有一丝笑意,道:

“很正常,这一代代经验积累下去,怎么可能反倒不如咱们当年?”

“若是这样,这一次便让他率军推进罢,若能活着回来,北伐时候,给他个前锋将军当当。”

老者道:“如此却要代他谢过大帅了。”

司马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在折子上写了一笔,抬起头来,笑道:“你那个徒弟的话,虽然是学得谋略,可……罢了,我还是给他配一个,不,左右两个谋士罢。”

他半开玩笑,也半认真地道:

“若是给了一名武将,可能被你那个徒弟糊弄地耍上一出孤军深入。”

“到时候主将主谋一同发了疯,寻常士卒可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