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此为夫子之言!”
江阳突然放声大笑,怒道: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言民若可行,任其自有,不可,则教其开智,使其明白世事,你行走天下,竟然是将经史子集扔到狗身上了?!”
“你说修身齐家治国,可知家国后面还有天下二字!”
“七国内乱,曾引得匈奴入我中原,屠戮甚众,而今天下元气未复,你等作此行为,内耗拼杀,莫不是要让铁蹄南下,让我中原百姓尽胡服北冠?!”
“我江文远,宁可背负那天下不屑,身死之后,万世骂名,不愿做你们那等所谓忠臣之事!”
气魄越盛,章左声咬牙压制,道:
“此为天机。”
江阳双目泣血,怡然不惧,大笑道:
“区区天地之力,岂能与我人心道理相比,你竟不知人众胜天的道理?!”
章左声感受到明明被废去气机,却难以压制的感觉,道:
“我是为了陛下和社稷,若非你认为陛下还比不得那些泥腿子?!”
江阳开口,大声道:
“不错!”
“有教无类,我辈儒家,唯愿天下人人读书,无有门户之见!唯愿人人识得道理!”
“我儒家惟愿这天下,人人如龙!”
气机尽散,声若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