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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勇的工人,都是附近的,骑上摩托车,一脚油门就到了。

来的几个人,当场喊聂然还钱!“你老汉儿欠了我们工资,还钱!”

摩托车、小电驴呼呼地开过来,还有同村的邻居一路小跑过来看热闹的。

小卖部老板娘见到这阵势,躲了。

聂然把手里才喝了两口的可乐瓶放在手里揉,揉成了一颗圆滚滚的乒乓大小,问:“哪些人去了我家搬东西?还回去。杨大勇欠的债,你们找姓杨的去,搬我家的东西是啥子意思?”

一个五十多岁的泥工师傅站出来,说:“他是你老汉儿,你还帮他对付过棺材里跳出来的老婆婆,父债子偿,没得毛病得嘛。”

聂然说:“他姓杨,我姓聂,我的户口上在我爷爷家的,我从小是爷爷养大我的,跟他有啥子关系?”

泥工师傅说,“那是你们的事,我们只管要工资。他是你亲生老汉儿这个事情你跑不掉,必须得管。”

聂然不说话了。这种事情没道理讲的,那就都不讲道理好了。

她学不会法阵,咒术还是会的。

聂然扭头对老板娘说:“老板娘,我走了。”用手机扫码,把可乐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