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华烨的新生带给他们这样老牌文明的威胁实在太大，或许这个时候传统需要改变一些特质。

“那你呢？”潘震问道。

“虚空之门已经彻底打开了，即使是我也无法阻拦。

不过，作为一个学者，我想前往虚空，探寻更高智慧，离开这个宇宙。”卡尔说道。

“你是个疯子！”潘震看了没有丝毫人性的卡尔一眼，突然说道。

“疯子？你不明白，时间早已经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卡尔声音缥缈，不可捉摸。或许从他踏入虚空那一刻开始，将会彻底的告别过去。

“那就祝你好运，卡尔。告辞！”

潘震抱拳作揖，身体燃起了红色的火焰，再次深深看了卡尔一眼，便瞬间消逝不见。

此时被暗能物质充斥的虚空里只剩下了卡尔。在这里，时间和空间都都在此时定格，已知的一切定律在这里仿佛都被颠覆。

卡尔在思考，思考如何向他在意的最后一个神道别！

……

某处星球表面停留了一艘古老的飞船，飞船表面铭翼形图案，与天刃的图案有着一些相似。

只不过天刃代表神圣，正义。这幅图案却给人一种野蛮，暴力都感觉。

“还没有华烨的消息吗！他n的死哪里去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天使若宁大发脾气，一副憎恶的面孔，犹如地狱里的魔鬼，可怖不已。

底下坐着两列男天使，各个噤若寒蝉，似乎不想触若宁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