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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来日方长,她打算赖这不走。

至于凌四季,她早已想好跟孩子相处的方式和办法。

床上已开好电热毯,季茗家装了地暖,温暖如春。

凌陌爬床,埋进那只皮卡丘的肚皮中,可劲蹭了蹭。

很舒服,可再舒服也不如季茗的怀抱。

凌陌看向门口,季茗会进来晾衣服吧?她还可以期待目光的交织。

主卧是一米八的床,宽敞而冷清,凌陌钻进被窝,总会心生念想,如果还能相拥而眠多好。

正想着,手机铃声破灭了她的幻想,凌陌一看,是程斯言。

“喂。”她半躺着,声音慵懒沙哑。

“你打算在季茗家待到什么时候?我可提醒你,生日要回家。”程斯言似乎语气不佳。

“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

电话那头传来程斯言呵呵笑声:“我提醒你是我这个后妈的义务,你听不听是你的事,反正你爸的交待,我算完成了。”

就知道拿老头子威胁她!

凌陌翻了个白眼,烦透了。

她和程斯言相差十二岁,说起来缘分真是奇怪。程斯言的父亲是凌为详的老师,她从小就见过程斯言,当她是知心姐姐,曾经也无话不谈过,但后来程斯言成了自己后妈,辈分不同了,总觉得有了隔阂,两人交涉便跟着少了。

凌为详年轻时也算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二婚时候也不过四十岁,正值壮年,可娶了程斯言后,迟迟不生孩子,凌陌后来才知道程斯言是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