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是伤害她当日小混混口中的荒唐侮辱之言。

就连父亲这个男人听到这些话脸都紫了。

时伏姗不过头上惨烈的伤口站起来大叫一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在陷害我!”

“把你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就是在陷害我?”

时安南眼珠子里全是鲜红的血丝,发丝散乱,她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狼狈。

时伏姗全家人都依靠着眼前的大家长过活,家中长辈无数次告诫她需要出人头地,不然一辈子都会被人压在下头。

她年纪不大,对于生命没有深刻的认知,偏偏是这样做出的事情最为残忍。

对一个深闺大小姐当面调戏,荡妇侮辱,满身的礼节修养在此刻一钱不值。

时伏姗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只能悄悄打电话让李飞白过来。

她心想这个人怎么那么能装,刚刚猛的一批,现在哭的比谁都可怜。

父亲冷着脸坐在主位,眼角的神经不断跳动,凶神恶煞。

母亲不停的抹眼泪,安抚地拍一拍时安南的后背,“丫头受苦了啊。”

时安南过度悲伤不愿见人,她站在湖边冷静情绪,刚好见到了快步入内的李飞白。

见到李飞白进来的还有时伏姗,她一个箭步冲出昏暗庄严的书房,“李飞白!你快来帮帮我。”

李飞白的注意力全都在时安南身上。

他接到电话听说这位神仙小姐也在,专门穿了一件娟做成的衣裳。

“能帮我签个名吗?”李飞白磕磕绊绊,不敢正视时安南,羞涩的和个大姑娘一样。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能摸摸我的手吗,我这个星期都不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