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立道:“只是这样一个问题,哦,你可能不知道发情抑制剂?总之,那时候谢折光是只喂我吃了药么?”

“怎么了,你吃出问题了?”晋蕴如含糊问道。

“不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谢折光会有alpha发情抑制剂,就算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身上随身携带的难道不应该是oga发情抑制剂么?这些天我真是越想越奇怪……”

这是谢折光提及了她的爷爷,显然马上就要到那段了,但是白书立的声音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她像是被两根绳扯向不同方向的驴一样混乱起来,不知不觉中两边的声音她都听不清了,忍无可忍,她伸手捂住了白书立的嘴,说:“求你先别说了。”

温暖的手掌带着一点点潮意,这手心里有着脂粉与奶香,理论上晋蕴如现在不会散发出明确的信息素的味道,但是白书立总是觉得她很好闻,就像现在,她几乎有一瞬间的眩晕,觉得自己好像被某种铺天盖地的幸福感笼罩,随后是感到一点紧张,因为晋蕴如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嘴唇难免触碰到掌心,她连忙抿起嘴,不再说话了。

晋蕴如专心望着人群。

谢折光提到大伯母,大伯母低头露出腼腆笑容,周围的人冲着她鼓掌,她连忙摆手;谢折光提到三伯父,三伯父露出礼貌笑容;谢折光提到小姑姑,小姑姑挑眉,抬起酒杯喝下了一口酒;提到李管家,李管家露出慈爱的笑容。

完了,她啥也没看出来!

谢折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有些事情,或许不需要多说,留在我们心间就已经足够……”

晋蕴如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扫过,她看见小姑姑几乎难以察觉地皱了下眉头。

然后突然与自己目光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