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老夫怕的是他?”阿罗憾摇头,“你太不了解中原的局势,与天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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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经波斯宫廷的医师处理了伤口后骑马跟随着一架马车出了城,此外波斯酋长阿罗憾还增了一车干粮与葡萄酒与几只引路的骆驼。
阵阵骏铃声响起,伴着护卫们细碎的议论声,护卫长骑马走在最前,捂着淤青的脸一声不吭,手底下的侍卫特意放慢了速度驾马凑到一块。
“就说这个萧郎有些不对劲,同行这么久从不曾一道去洗漱过,还有声音,难怪那夜王监军要让她护卫。”
“监军的妻子不是前些年就故去了吗,这位姑娘看着有些面熟。”
“也许是监军的续弦继室,二婚没有大肆宣扬,所以不为人知。”
马车摇摇晃晃,红袍弯腰坐在马车内,一手拿着小药罐,一手拿着系布的木条,沾了些药膏往白皙的胳膊上轻轻涂抹。
萧婉吟靠在车窗旁,侧看着窗外的风沙,“继室”低头注目道:“以你的身份想要化解这场局势办法有很多,为何偏要这样说?”
擦药的人动作很是轻柔,听着她的话,手中动作依旧,“因为”随后将小罐子盖上拧紧,抬头道:“这是我的心里话。”
“它埋藏了二十三年,一年比一年深,我小心翼翼的挖掘,最后又被迫一点一点填上,如今我想要这样说,不可以吗?”王瑾晨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