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中丞来俊臣前来吊唁。”门口传入的通报声极大。
“若程寺正害怕受子玗牵连可走后门出。”王瑾晨指了一条路。
“你怎一下变得如此固执了呢?”程仁正不解,一件丧服为何会看得如此重要。
“有些事情知道得多了反而不好。”王瑾晨回道,“子玗还要去迎客。”
“罢了。”程仁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程某言尽于此,望贤弟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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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
因府主人先前入狱,王宅的下人便对前来吊唁的御史中丞抱有防备与敌意。
“这不是先前在控鹤的长安与万年两兄弟吗?”来俊臣穿着一身素袍,为吊唁做的准备相当充足,只是脸上并没有半点哀容,“我当怎么在控鹤见不着了呢,原来是上王舍人家中侍奉了。”
“来中丞是代陛下宣旨的么?”长安问道。
“瞧长小兄弟说的话,难道没有旨意,本官就不能前来吊唁新平郡君?”
尽管不喜,但是长安依旧向其作揖赔罪,“小人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