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连国朝正三品的左金吾卫大将军都斗不过你。”
王瑾晨心里充满了愤怒,随后撑着婢女站起,拍了拍衣袖从容道:“可惜了某人的计算,恰好这一路我做了什么她都知道,即便如传言所闻,我没了名声,她也不会选择你。”
“是吗?”李元符紧攥着缰绳,“你扳倒了左相的人,而七娘的亲兄长正是左相的心腹,你觉得你还能娶萧家的女儿吗?你出身琅琊王氏站的是太平公主李家的立场,你觉得天子会赐婚吗?君王为了制衡与权力,宁可错失良臣,也不会愿轻易打破,这就是朝堂,这就是臣子。”
李元符的话早在适才在明堂她就已经悟彻了,“办法总比困难多,两心相同,又何惧前路艰辛。”
李元符咬住牙关,既气氛又嫉妒,王瑾晨越是如此,他心里的不甘便占据得越多,“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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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丘神勣被扒下公服卸了兵权关进司刑寺的大牢里,一辆极普通的马车从灯火通明的太初宫中驶出,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司刑寺。
丘神勣蹲在阴暗的牢房里,起初还会叫喊着冤屈,狱卒们围坐在一起看守,唏嘘不已道:“朝中正三品的大员,怎么就想不开要造反呢?”
“我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吧,拱卫京畿的十六位他才握了其一,造反无异于以卵击石”
“许那十六卫里也有他的人呢。”
没过多久,牢房里便出现了一个气场强大令人胆寒的老妇人,多年掌权历练出来的帝王心让人心生畏惧而不敢抬头与之对视,狱吏将看守的人拍醒,恭恭敬敬的将人带往关押高官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