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禁卫进殿将丘神勣制住,笏板掉落在地——哐当,哐当——丘神勣瞪着血红的眸子挣扎着大吼道:“陛下,臣是冤枉的,陛下,臣跟了您这么多年臣对您忠心耿耿,陛下怎可听信小人谗言,陛下”
“拉下去。”
武承嗣在一旁擦了把冷汗并未作声,议论的朝臣见天子怒也都纷纷止住了嘴。
女皇又瞧了一眼安西都护,“安西都护与朝臣勾结,交由秋官羁押,听候发落。”
昝斌听到女皇没有将自己与丘神勣同罪论处遂颤抖着身心重重磕头道:“罪臣,有负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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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散去后女皇将王瑾晨单独留在了明堂,傲立的金凤俯视着整个殿堂。
“卿比去前消瘦了不少。”
王瑾晨上前跪伏道:“陛下”
“丘神勣的事朕都知道,朕绝不会姑息任何人的。”女皇将她的打断。
“陛下,臣”
“卿这段日子连续奔波想来也累了,且先回去歇息吧,等候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