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谭悦在简陋的浴室里把自己洗的香喷喷,抱着个大枕头走到沙发前,绑匪睁开一只眼睛看她。
“你睡沙发不舒服的话,可以睡床的,那个床是双人床。”
绑匪的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了,看了女孩一会儿,又闭上:“没事,我睡这挺好。”
女孩哦了一声,面上挂着明显的失落,抱着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还拍了拍,然后钻进被子里。
翌日一早绑匪就出去了,让谭悦自己搞早饭吃,这一走就是一整天,到傍晚才回来。
谭悦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
绑匪拎着一个袋子进来,看她那副样子愣了一下:“有事?”
谭悦摇头:“没有。”然后笑着接过东西:“你没事就好。”
绑匪:“人质怎么会担心我。”
谭悦:“你若是出了事,我被关在这里面,东西吃光了,岂不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走到老旧的客厅,昏黄的灯光下,谭悦才看到绑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蛮深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惊讶地捂住嘴。
绑匪坐在沙发上,翻翻自己拿回来的口袋,拿出来纱布酒精和棉签,把自己的衣服扯掉,露出只穿内衣的漂亮身材,拎着酒精站在衣柜的镜子面前开始给自己止血。
谭悦赶紧反应过来,走上前拿过纱布:“我来吧。”
她搬了个凳子,绑匪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谭悦弯着腰给她处理伤口。很明显的锐物划过脖子造成的伤,夹杂着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伤口看上去不是很干净。谭悦用棉签沾着酒精一点点地清理,她的手有些抖,怕绑匪疼得受不了,血偏偏又往外流,擦得没有流得快。
绑匪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你抖什么,我都没抖。”
谭悦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