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看看她,奇怪地道:“洗澡都不愿意环境不好的人会做饭?”

谭悦:“我前几年进剧组,基本上都是自己生活, 就学会做饭了。”

绑匪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谭悦心里一惊,她是不是发现自己之前在佯装小白兔?谁料绑匪没有继续说话,心情不错地洗碗,似乎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下午绑匪去买了菜回来,谭悦看看说:“还有调料。”

绑匪嘟囔了一句真麻烦,进屋去了,谭悦以为她生气了,不一会儿绑匪拿来一张纸:

“要什么写好,省得我走好几趟。”

当天晚上两个人才算吃到一顿正常的饭菜。绑匪吃了一口,眯起眼睛来,不吝啬对人质的夸奖:“味道很不错。”

谭悦松一口气,她感觉到绑匪对她的戒备心又低了一些,不过她的专业素养一点没有丢,门窗该锁的依然一丝不苟,晚上还是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连她半夜上厕所先迈那只脚都一清二楚。

第三天,绑匪接到了电话,她看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质一眼,走到阳台上说话。

人质没有动,垂眼看着自己之前就在阳台的老旧玻璃门口随意放置的一块旧胶皮,因为胶皮仅存的弹性,阳台的门漏了一丝小缝。

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隐隐约约听到绑匪一直在用语气词回话,电话挂掉以后,绑匪回来坐在沙发上,问谭悦:“演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