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觉得自己好像是湿了,被这个女人给亲湿了。
后脑攀上来一只手,谭悦微微用力,将楚禾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禁锢又眷恋,楚禾脑子不清楚,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yao,将她圈在怀里。
小小的浴室温度陡然上升,伴随着aii的水声和呼吸声。
楚禾觉得谭悦大概是渴了,为什么执着于啜吸她的she头,她的手也不老实,总是在自己的中间部位,熟练得像个老手。
老手……
楚禾蓦然惊醒,扶着她的肩膀硬生生从她唇间把自己扯开,目露惊恐地看着她。
到底还是到这一天了吗!谭悦这个女人终于要把魔爪伸向我了吗!借着感冒的借口行不轨之事!禽兽!
谭悦似是不满足她的离去,皱着眉头向她伸手:“林泉……”
楚禾夺门而出,出来后又狠不下心,只好低着头又钻进卫生间,弯腰用力把人抱了出来,放到床上,被子拉高到下巴,冰袋敷上,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
“好好睡觉。”
“不要嘛,你还没抱抱我。”
楚禾:……所以这个林泉大概就是谭悦的老姘头没错了,这黏糊劲儿。
她趁着谭悦病的糊涂,没忍住说:“抱什么抱,自己睡!”
谭悦没了声音,不一会儿,楚禾的手掌湿了。
谭悦:“嘤嘤嘤。”
楚禾:“我警告你,你不要跟我演戏。”
谭悦的嘤嘤嘤变成哼哼哼,难受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