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她找到了一种最廉价,也最捷径的方式,就是酒局。
一次又一次,一杯接着一杯。
她心中始终挂念着一个人,她想变得更加优秀,想能与那个人肩并着肩。
裴酥眼光变得幽深长远,拇指不仅仅是摩挲的东方幸的下?巴,慢慢的向上放到了东方幸温热的嘴唇上。
本来就被二锅头炙口过的唇,在经过她的摩挲变得更加的红。
东方幸刚要张口,裴酥顺势就将拇指伸的进去,来回的动着。
像是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动作机械又单一,却不断的重复着。
东方幸脸色通红,就连耳根也热的不行?,她抬起头,双眼变得迷离,却强忍着保持自己最后一次理智。
她咬住在他口中作乱的太子妃,意外又震惊。
但是却有一种直冲大脑的恍惚。
东方幸抬起手握住了裴酥的手腕,阻止她的胡闹。
但是头顶却传来裴酥淡淡的声音,“东方幸,你知道,什?么叫……为爱做受么?”
裴酥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东方幸觉得太子妃醉了,因为太子妃平时的话很少,如果?不是醉的话,并会说出这么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