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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在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这时候一个微凉,如同?青色小蛇一样的东西划到了她的领口,攀上了她的脖子。

在前世的时候,她不曾理解为何皇弟会喜欢那样冰冷潮湿的动物,根本不通人性。

还喜欢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那小蛇的身体挂在脖子上,难道不?怕会有窒息的风险?

但是现在她似乎有些能理解了。

那如同?白藕一样的胳膊潘在她的脖子上,而肇事者的小手似乎带着坏心眼前朝着她的衣领口摸去。

“酥酥……”

东方幸眼睛暗了又暗,“还有哪儿痛?”

“原来眼泪真的是苦的。”裴酥所问非所答,像是故意逃避这个话题一般,揽着东方幸的脖颈,慢慢的挺起身子,将自己不?断的朝着东方幸的脸靠近。

“阿幸也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味道的吗?”

东方幸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的跟木头一样,根本不敢动,“不?知道。”

她从未流过泪。

她是太子,是未来国民的希望,她身上肩负的责任,她不能流泪,她在所有人面前必须是坚强的模样。

成为王,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