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素素不高兴吗?这几日我与他们虚与委蛇,便是为了让我的人悄无声息的混入东洲,你看,不止他们,你也没发现,还以为我是个睁眼瞎,看不出容海根本就是故意撑着病体拖着我们,说不定还是在拖着等容彻的援军过来。殊不知,我也在拖着他。”
三皇子笑容里多了几许猖狂,猖狂之下,小心掩藏着几许哀求。
素素你看,我也有能力,有手段。
魏素素放下手里的茶,主动缠上他的腰,笑得如云似雾的美,她很知道怎么撩拨三皇子。
不多时,床幔颤动。
春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容海刚换好药,看着坐在身侧脸色凝重的闫阮,拉住她的手:“还在想魏素素的话?”
“这真是我见过的最无情狠毒的女子。”
闫阮满是不屑。
“在他们一起消失在京城时,阿彻便来了信,说魏素素有可能会出此下策。阿彻果真是了解她,难为他曾经还愿意那样护着她。”
容海想起曾经,笑笑:“你也怀了身子,早些歇着吧。他们二人在这东洲掀不起风浪来。”
“我自然知道。”闫阮软下神色来,叹息一声:“我只是心底闷堵的慌。”
容海胆小不语,不过闫阮这般有话就说,有想法就去做的爽利性格,却让他觉得舒坦极了。
不必事事小心,什么都靠自己去猜想,这样相处起来,才知道什么是夫妻,而不是感情筹码下的卑微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