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示意的朝窗户外看了看。
魏卿卿从水里冒出来,难不成外面有人偷听?是太子的人吗?
但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容彻的不对劲。
“二爷。”
“该叫夫君了。”
容彻声音一哑,便由着自己的压抑多年的感情磅礴而出了。
屋外暗处。
听了半天墙角的人,回到太子跟前时,也只能如实复述了听到的东西。
太子皱眉:“他还有力气洞房?难道当真不是他?”
“若不是他还有谁?”一侧的人道。
太子看了他一眼,问:“三皇弟,你觉得会不会是老四或者老六?当初魏猖说是容彻,我就很怀疑,国公府现在不参与朝政,容彻没有理由冒着生命危险亲自来取那样东西,反倒是老四和老六最近蠢蠢欲动,尤其是老四!”
“有可能。”三皇子咯咯的磨了磨牙:“那容锐章不是正为了老四要送给父皇的寿礼奔波吗?”
“哼,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罢,太子甩袖便走了,一旁人还问:“殿下,还要继续盯着容彻吗?”
“还盯他干什么,没得叫人说本宫下流。”太子没好气的哼了声,便带着所有人都撤了。
容彻在听到屋外传来几道蛙声时,便知道事情解决了,可他看着此刻窝在自己怀中软软的像只小猫儿似的魏卿卿,若非怕她真的累坏了,他才舍不得这一晚就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