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从小心翼翼的瞧了瞧自家公子,缓缓往后退了两步,才屏气凝神轻声道:“那婆子当的,是刻着咱们公府标记的……血玉。”
“噗!”
一侧的人拍桌大笑起来:“二爷,那血玉不是你国公府的传家宝吗,怎么竟进了当铺了!”
容彻冷淡扫了眼狐朋狗友,才睨着随从:“去赎回来。”
“那玉……是死当,掌柜的说不能赎,只能买。而且这当铺背后,好像还有太子府的关系……”意思就是不能强行动这不知好歹的掌柜了。
“那就买。”
“可掌柜的还说,得一万两现银,银子不能有标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从仿佛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外头虽阳光明媚,他却觉得自己裹进了寒冰里。
很快,国公府就拉着一万两明晃晃的白银,去当铺了。
等国公府的人一走,高嬷嬷就领着隔壁两个钱庄的人进去了,出来时,怀里已经揣着八千两银票。
“小姐当真聪明,竟能想出这等法子,那当铺掌柜竟真如小姐所言十分乐意,国公府竟也如此爽快的给了银子。”
某处幽暗小巷里,高嬷嬷爽利的拿出三千两给了魏卿卿,只叹运气真好,半点没觉出不对劲来。
魏卿卿看着到手的银票,嘴角勾起,她不贪多,贪婪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你怎么偏要这三千两用另一个钱庄的票子?”高嬷嬷怀疑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来。
“那个钱庄的名字吉利。”魏卿卿苍白的唇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