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会拍马屁,朝野上下没有谁比他更能讨官家开心。
“朕也自觉甚好。”
官家得意的搁下毛笔,挥袖仰头。
“爱卿快坐。”
宁远侯听话的坐下,自有宫人们送来好茶。
这宁远侯接了茶水,却长吁短叹起来。
官家本来正在捻须品画,听到宁远侯叹息,一时起了疑惑。
“爱卿这是怎么了?”
“说出来也不怕圣上笑话,实在是家中幼子太过令人操心。”
宁远侯苦笑一声,无奈的将手中茶杯轻轻搁下,摆出一副慈父忧心的面孔。
“说来听听,看朕能不能替爱卿解忧。”
好在今日官家心情甚好,也乐于管这些闲事。
“微臣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心心念念一位姑娘,如今害了相思病竟病倒了。家中老母亲也操心的病了,实在是不成样子。”
宁远侯连连摇头,他倒是很会演。
“竟有此事?”
官家醉心书画,就连上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故而陈穆之在东京城闹出的这些风流韵事,他是一概不知。
宁远侯便将这些事添油加醋的说了,重点渲染陈穆之的情深似海,省略了曲月瑶对陈穆之无意这重要的关键。
官家听了颇为感慨,“没想到令郎竟是如此情深之人,这倒是一段佳话。”
“两个孩子虽然心意相通,然偏生那曲瀚棒打鸳鸯。”
宁远侯很是为难,艰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