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倾婉一时听不懂苏阳郡主在说什么,但苏区卿鸾显然还没说完,于是继续道:“但就在两个时辰前,庙里来了一位贵人,这位贵人拿了一块牌子,再待方丈出来,这福帖得主儿就易了别人。”
苏卿鸾上下打量着孙倾婉,只觉得她小胳膊小腿,看哪里都娇里娇气得,半点都扛不住打。
孙倾婉大抵听得有些明白了,这是苏阳郡主也想要这福帖,但奈何今日失意,才叫住她想要说道说道。
她让洪妈妈先带母亲上马车,并顺手将装着福帖得荷包递给了母亲,她几步移到了离马车远一些的距离。
“所以今日郡主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事的?”
她对苏阳郡主的印象仅仅是那日的宴会,苏阳郡主当众向她敬酒,她不胜酒量,便想要泠寒替她解围,结果那日她惹了泠寒生气,非但没替她说话说,反倒是激她应下。
那日她醉酒,当众出了丑,后来回想,也不知这位苏阳郡主到底是真无意,还是颇有心机。
苏卿鸾比孙倾婉略高,高挑得马尾辫更是将她得身子又长了几分,她看着孙倾婉的脸色,比上次见时苍白不少。
“你父亲的病还没好吗?”
前言不搭后语又莫名其妙的关心,另孙倾婉着实摸不着头脑。
“郡主有什么话直说就好,臣女愚笨,猜不透郡主得心思。”
那一瞬,她有想过苏阳郡主是想要夺福帖,如此她才会没有把福帖带在身上,而是给了母亲。
苏卿鸾瞧着孙倾婉眼中对她满满得敌意,仔细一想,自己说了这么半天,竟还没表明来意,倒是自己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