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叫个什么事。

怎么偏偏被她撞上了, 明明刚才乔然拉她一起去食堂，她怎么就推辞了呢……

林子芸又急又尬，内心风起云涌, 不知不觉没注意裴书妍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裴书妍深邃瞳孔里满是探寻：“有事吗？”

“嗯？”林子芸回过神, “没、没什么事。”

？

“不对不对。”林子芸清了清嗓, 赶忙自我反驳：“宣发的事情, 我想到了一个别的方案, 想跟学姐汇报一下……”

只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林子芸小心翼翼地说着, 边说边打量裴书妍神色, 一旦对方情绪有什么波动她便及时住口。

裴书妍在沉思。

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子芸滚了滚喉咙。

别，求你打发我走吧, 我不想留在这里啊。

会议室挺大，即便如此，林子芸刚进门的时候还是觉察到了空气中缠绵的信息素味道。这会儿门敞开，窗户通风，那股味道走了不少。

林子芸见裴书妍一直不说话，心里忐忑极了, 她小心嗫嚅着说：“看来学姐很忙，我可以……”

“你将方案做好邮件发给我。”深思过后，裴书妍出声打断她。

呼~

林子芸舒了口气。

她习惯做什么都商议之后才有所行动。

但这一刻, 裴书妍说的话就是最佳选择方案。

她只想赶紧溜。

“真吗？那我先走了, 学姐，你们……”林子芸极力掩饰住内心喜悦, 但眼角流露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