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谁？”裴书妍接踵而问，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时默心虚的叨叨。

“名字。”裴书妍追问。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冷。

时默心虚地垂下头，牙口禁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说？”裴书妍讥笑道，说罢转身就要走：“那你就站到alpha那里吧。”

时默一怂，一把拽住她的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裴书妍这才耐着性子等她把话说完。

时默哀叹了口气，一鼓劲道：“她是范雪闲。”

时默偷偷斜眼打量她，竟然看不出她脸上的情绪。

她愠着脸，紧咬嘴唇。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这样的裴书妍。

“那…我能站到oga那里了吗？”时默壮着胆子问。

那人静默了几秒，才憋出一句：“不能。”

她麻利地转身离开。时默跟在旁边：“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学姐~”

“裴书妍~”

任时默怎么变换称呼，裴书妍就是油盐不进，直直往二十二连走。

眼看就快要到连队了。时默一咬牙，一闭眼，羞涩地叫出这个多年未出过口的称呼。

“妍姐姐。”时默细细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