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纸条上的数字拨通后,响了三四声就有人接了,闻根民高兴的喊了儿子的名字,但回应的却是年轻姑娘的声音。
对方问,“你好,请问是找闻监察官吗?”
闻根民哎了一声,他不会说普通话,用乡土话回道,“是啊,我是他爸爸。”
这句话对方听懂了,回应道,“叔叔你好,闻监察官开会了,还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结束,等他回来我让他回电话给您好吗?”
闻根民同意,在电话里不住的道了谢。
最后通话超过一分钟,给了六毛钱,在农村够买三个鸡蛋了。
闻母吴安红问,“怎的?赫远不在啊?”
闻根民摸了巴脸回,“开会去了,还得十来分钟才结束,咱们就在这等着赫远回电话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六点多钟,原来开完会后领导又留闻赫远另外谈了些事,到办公室时同事们已经下班,接电话的那位女同事在他桌上留了张纸条。
幸好闻赫远是个认真严谨的人,没有放回材料就下班,而是准备留下来整理会议资料,否则根本看不到纸条上的留言。
回了电话后匆匆赶过去接人,这会还不算晚,在门口等了五六分钟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
见到父母家人后闻赫远又急又气,既心疼他们背着一堆东西从老家来不易,又“气”他们没有提前告知自己。
同时他又明白父母的苦心,无非是想尽量少给自己“添麻烦”而已。
“我们先回住的地方,把东西放下再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