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环住他的腰,像往常一样仰着头对他笑。
“今天阿姨突然问,我就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怎么,不高兴了?”
宋跃岷不说话,也没有回抱住她,甚至连身体都是僵硬的。
姜桃喟叹道,“这么气吗?我也没想到阿姨今天会提,本来是想提前跟你说的。”
但显然宋跃岷在意的不是提不提前说的问题,他问的是,“为什么要回去?”
他想,她孤身一人,对她而言最亲近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姜桃抬头亲了下他的唇,带着撒娇的口吻把心里的想法说了一遍,虽然说的没那么直白,但宋跃岷还是听懂了。
姜桃以为他听完就会释然并谅解自己,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眉蹙的更紧了。
“你没有想过坦白我们的关系吗?你这样逃开有什么意义,除非你不准备跟我在一起,否则大家总有一天会知道,别人总不会当着你的面闲言碎语。”
宋跃岷并不在乎他人的言论,无论是早年父亲被“迫害”还是后来自己成了残废,难听的话已然听的太多,内心早已铸就的强大不堪,甚至有了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
正因为如此,早在最初,他就没想着隐瞒父母。
姜桃被他的话堵的不知道怎么回才好,她当然不在意别人的闲话,也不怕别人知道她是“保姆”的身份,否则当初就不会来应聘,不想坦白的原因无非是时间不合适,得以他的病情为先而已。